的眼神,让人见之难忘。
妙玉也没再推辞。
这时过去,也好听听那人的消息。
前日鸿雁东来,字里行间有着给惜春的嘱托,却并未见只言片语予她,许是......在外征战,忙忘了吧。
惜春静静看向妙玉,心头有些好笑。
不由想起以往与妙玉的相见,她既也喜欢哥哥,可口称佛号,说什么佛法,六根不净。看来纵是出家也难求解脱呢。可不出家......她将来又能如何呢?
这些隐秘心思在少女心底一闪而逝,转而那嬷嬷已催着惜春以及妙岫两人前往秦可卿那边儿。
嗯,就恍若涓涓细流,汇入江河,今日的宁国府,注定要为来自中原大地的捷音而不平静。
北静王府,正是午后时分,后院花厅中,以八架琉璃架,凋绘芙蓉、仕女、松鹤图案屏风分隔开来,内里陈设家具多为上乘的黄花梨和紫檀木,兽头熏龙中青烟袅袅,安神定心,暖香宜人。
中堂画下的太师椅上,不是坐着北静王妃甄雪,而是一个着绫罗衣裙,五十岁上下的妇人,妇人面皮白净,眉梢眼角见着浅浅皱纹,而从眼角内侧至鼻翼的法令纹,愈添了几分严厉。
而下首的梨花木椅子上,坐着一个着水绿梅白色对襟褙子,下着素色马面裙,云堆翠髻、浮翠流丹的丽人,双腿并拢,削肩低下,垂着螓首。
北静太妃目光紧紧盯着甄雪,面色寡淡不见一丝笑容,道:
「城东有一家观音庙,那里的送子观音很是灵验,天气暖和了,你也不要一直在家里,也去庙里上上香,不要总在家里待着不出去。」
自从北静王去了边镇查边儿,甄雪就在府中待着。
或者说,甄雪不像其姐楚王妃甄晴,这位少妇原是「宅女」的性子,婚后时常在家中看看书、练练字、养养花,然后逗弄逗弄自家女儿水歆,旁的诰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