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说的轻描淡写,可想来捷报传来时,不少朝臣都在攻讦、嘲讽于他,也难为怎么识破了捷报是假的。
薛姨妈心有余悸说道:“这……那宫里那位吐血,后来是怎么说的?没有怪罪珩哥儿吧?”
此言一出,众人压下心头的惊异,面色微变。
皇帝吐血晕倒,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儿,如是怨到他身上……
凤姐柳梢眉挑起,急声道:“老祖宗,这无论如何也怪罪不得珩兄弟头上吧?珩兄弟很久前不就是提醒着,可那些朝里的官儿跟着捣乱不说,还弹劾他,他能有什么法子,宫里那位至尊是圣明天子,想来分得清这个理儿才是。”
探春道:“常听珩哥哥说当今圣上,贤明英睿,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,无故迁怒旁人,这番应是有功无过,否则也不至于派着珩哥哥出京。”
众人闻言,心头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,其他人都是看向贾母,等着解释。
贾母叹道:“怎么可能怪罪着珩哥儿?反而让珩哥儿去平叛了,说来,那些先前弹劾珩哥儿的大臣倒是跪了一路,珩哥儿他见过宫里那位至尊,就领着人出来,去往京营调兵了。”
想起先前熙和宫外满朝文武跪在两旁,而那少年却穿行而过的一幕。
当初还不觉如何,然而在事后觉得心绪难以平静。
王夫人脸色淡漠,并不出言,拨弄了下佛珠。
湘云面带惊讶,诧异说道:“珩哥哥这是要离京去河南打仗了?”
黛玉闻言,垂眸思索着利害,郁郁眉眼间现出一丝忧愁。
前往河南打仗,这不比他先前在京城附近剿寇,只怕要更为凶险莫测。
迎春静静听着几人说着,目光闪了闪,脸上倒无多少神色变化,身旁的司棋却凝眉思索着。
探春凝了凝修丽的眉头,低声道:“前段时日,珩哥哥和京营一直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