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也渐渐明白过来味儿,这是贾珩还不放心河南局势,依然在固执己见。
故而方才崇平帝仍问着河南局势。
戴权品着从“子钰”而到“贾子钰”的称呼,心头起了一丝莫名之意,低声说道:“陛下,贾子钰最近这几天,早上接了咸宁殿下去京营演训,中午则是召集了锦衣府,一连几日都是如此。
崇平帝神情不置可否,随意说道:“咸宁母妃最近没少抱怨此事。”
咸宁公主与贾珩常常前往京营,这一幕自然落在端容贵妃眼中,前日为此还到崇平帝这边儿抱怨几句。
戴权察觉到崇平帝的语气和缓几分,低声道:“贾子钰之意是要让咸宁殿下做女将,最近教着殿下练兵、带兵之法,还与殿下一同研讨战例,此事在后宫,还有不少宫妃议着。”
“我大汉的公主,知些兵事倒也没什么,纵然做不了平阳公主,涨涨见识也是应该的,子钰如是帮着朕教导出一个花木兰,朕还要感谢于他呢。”崇平帝面色虽然依旧不见笑纹,但语气明显轻快许多,让戴权心头微松。
任何时候,公主通达兵事只会屏藩皇室,而不会犯上作乱,反而那些不通兵事又对政治感兴趣的公主,极容易成为太平、安乐之流。
崇平帝如是想着,忽而又想到贾珩。
是有些固执己见,但其实倒也没什么,终究是一片谋国的心思。
罢了,既然他不放心河南,能趁机演训骑卒,提高战力也好,来日与东虏决战,今日作训也并非无用。
不过,这几天倒是让他也有几分提心吊胆。
无他,贾珩一副“煞有介事”的模样,让这位帝王心底深处隐隐也有些犯嘀咕。
这时候,崇平帝在戴权等一应内监的侍奉下,换好龙袍,想了想道:“戴权,等会儿丙监那边儿有了河南的军报,第一时间递送过来。”“可陛下,等会儿册封大典还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