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眸看向宝钗,笑道:“乖囡,回来了。”
原来宝钗下午听戏后,就去了东府寻秦可卿说话。
“妈,怎么这般早回来了?”宝钗就近而坐,问道。
“今个儿有些乏了,就早些回来歇歇。”薛姨妈轻声说着,看向自家女儿,感慨道:“珩哥儿还是帮着你姨父谋成了那事,不想还是四品官儿。”
想起下午时,见到自家姐姐眉梢眼角难掩的喜色几乎要将皱纹撑开,心思也有几分复杂。
一母同胞,偏偏姐姐嫁得好。
宝钗落坐在绣墩上,从莺儿手里接过茶盅,垂下品了一口,少女肌骨莹润,举止娴雅,垂首之间,额前的空气刘海儿也在脸蛋儿上掩下一团暗影,愈见温婉如水,抬起莹润杏眸,柔声道:“妈,珩大哥他说的话,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?”
既能兑现着姨父的事,那么对她的允诺也能兑现着。
薛姨妈点了点头,道:“是啊。”不过,心底难免涌起一抹古怪,宝丫头这话说的隐隐有些.….…
薛姨妈压下心头乍起的古怪,问道:“乖囡,听说东府珩哥儿媳妇儿的父亲,也在工部,还是一司郎中,乖囡你说你珩大哥,会不会也有着谋划?”
宝钗容色怔了下,低声道:“这个,我倒是不知了,这等事珩大哥不说,咱们也不好去问,但秦老大人原是郎中,想来怎么也不会比姨父低才是吧。”
秦姐姐的父亲也在工部,且为正五品,以他的性情,当不会厚此薄彼才是,就不知是四品还是三品了。
如是三品……
宝钗心头不由响起少年的话,那时可就是服绯色官袍的***显宦了。
薛姨妈见此,张了张嘴,终究化为一叹:“乖囡,唉。”
她也说不出为什么,心头直冒酸水。
再看自家,女儿嫁不出去,儿子还在囚牢里待着,人比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