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蟠香寺住着,收了梅花上的雪所煮,存了下不舍得吃。”
惜春看着斗嘴的二人,眉眼弯弯成月牙儿,轻声道:“珩大哥,这茶先前我向妙玉师傅求着,她都不舍得让我吃。”
妙玉道:“原先未到开瓮之时,如提前饮用,反而有碍茶汤口味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白云在天,明月在地,焚香煮茗,阅偈翻经,俗念都捐,尘心顿尽,妙玉师太为方外之士,自非我等世俗中人可比。”
妙玉容色微滞,品着意味隽永的话,再看那少年,眸光熠熠,心思莫名。
贾珩说完也没再理妙玉,看向惜春,问道:“妹妹最近饮食可还周全?”
惜春回道:“周全妥当,劳珩大哥挂念了。”
贾珩抿了一口茶汤,道:“过几天要听戏,妹妹若是空暇,可以多往天香楼走走,于院中久居,转圜方寸之地,也对身子不好。”
这几天他着实没怎么见惜春出来玩儿,想来是性喜安静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