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,就往着里面安插亲戚,旁人会说珩哥哥闲话的。”
她先前只当是一场感谢宴,没想到竟还请托着事?
赵姨娘面上笑容凝滞,撇了撇嘴,横了一眼探春:“三丫头,你这是什么话?亲戚亲里的,互相照应着怎么了,再说珩哥儿不是还没说什么,你倒是急得给什么似的,你不是还往珩哥儿那帮忙吗?”
探春容色一怔,听着赵姨娘的话,又羞又恼。
贾珩清咳了一声,道:“三妹妹,好了。”
好似按下了暂停键一般,赵姨娘也改换笑脸,道:“珩哥儿,你说是什么主张?”
贾珩沉吟道:“在五城兵马司,每天缉捕盗寇,说不得遇着险,姨娘其实可以和凤嫂子说说,让她在后院安排个好差事。”
赵姨娘张了张嘴,冷哼道:“琏二奶奶可不大瞧得上我们这些奴几辈生的。”
此言一出,探春容色微白,明眸低垂,心底涌起一股酸涩。
奴几辈儿生的,她原也是奴几辈儿生的呢……
见此,贾珩面色顿了顿,在桌下伸手拉了拉探春的小手,以示宽慰,抬眸看向赵姨娘,道:“若不想在府里做事,我回头见见人,若得力一些,就派到东城铺子照看生意。”
赵姨娘喜道:“珩哥儿,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断不像旁人说的那样,你是个外冷内热的。”
贾珩也没有多说。
对赵姨娘,他更多也只是看在探春的面上,而且与一妇人较真儿也没什么必要。
探春这时,感受着掌心的温厚,心头羞喜之余,竟一下子安宁下来。
就在贾珩与探春与赵姨娘饮宴时,王夫人院里,厢房中烛火摇曳,人影憧憧。
王夫人放下手中的木鱼,皱了皱眉,看向金钏,问道:“东府的那位珩大爷去了赵姨娘院里?”
金钏低声道:“是,太太,我瞧着和三姑娘一同过去的。”
王夫人闻言,面色阴沉,心头不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