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,原是体面的不得了,不想还有银子拿。”
心道,她都想让她家姑娘到公主府为才人赞善了,当然不是冲着银子去,而是可以顺势接触天潢贵胄。
经过贾母与薛姨妈的敲边鼓,王夫人心头烦闷缓解许多。
贾母转而看向元春,笑了笑道:“大丫头,你也往东府去罢,别让珩哥儿还有她媳妇儿等急了。”
元春点头应是,说着,也向着宁国府而去。
楚王府,内书房
楚王坐在一张图纹静美的红木条案后,手持毛笔,伏案凝神书写,而隔着几架屏风的西窗下,一着红裙、一着青裙,一戴金钗步摇的女子,隔着一方棋坪就坐。
红裙女子云鬓高挽,肤若凝脂,气若幽兰,额前以银饰璎珞弯成弧月之形,额头正中暗扣着一方翡翠玉,涂着玫瑰眼影的睡凤眼,稍有几分凌厉之色,此刻手中捏着一颗黑色棋子。
而对面的青裙女子,端庄娴静,两道细眉犹似柳叶,明眸柔波潋滟,望着黑白纵横的棋坪,手拿白色棋子举棋不定,举手投足间无声散发着一股书卷气。
楚王妃甄晴催促道:“该妹妹了。”
柳妃凝了凝秀眉,将棋子放在一旁的棋盒中,轻笑道:“姐姐棋力过人,妹妹远远不及,甘拜下风。”
甄妃嘴角噙起一丝笑意,道:“妹妹这就认输了?”
柳妃摇了摇头道:“二十九步之后也要一败涂地,下与不下都是一样。”
甄妃将黑色棋子放在一旁的棋盒中,莹润玉容上略有几分兴致索然:“我们的王爷,就这还说妹妹棋艺过人呢。”
这话说得其实有着几分揶揄。
甄晴为楚王正妃,性情自来骄横,当初柳妃入门就没少着甄妃刁难。
甄妃之所以有如此底气,是因为甄妃之父为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。
陈汉在江南之地的江宁、杭州、苏州三地,皆设织造局,以便贡奉宫中丝绸织品,由钦差体仁院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