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被方丈法明,派了来保护着忠顺王。
忠顺王咒骂道:“可恨!戴宣废物!饭桶蠢货!为什么没有将周围歹人提前搜捕出来!?废物啊……”
屁股的伤势不仅痛在忠顺王身上,心头更是觉得屈辱。
就在刚刚,他差点儿丢掉性命,这么多年,如此命悬一线的场景,也就屈指可数,如非他反应及时,几乎……性命不保。
念及此处,心头愈怒,咆哮道:“还有这大慈恩寺,暗匿贼人,袭杀于孤,本王要诛他们的九族!
周长史这边儿大面色一变,暗道,诛人九族这种话,岂是可以乱说?
连忙插话道:“王爷,戴典军人手不足,一开始未想到歹人如此奸狡,分成三队,更有人从禅房直下,遂惊扰了王爷。”
忠顺王怒道:“人手不足,人手不足,还不向附近的五城兵马司借调兵卒……”
说到此处,忠顺王脸色一滞,瞳孔血红,冷声道:“贾珩就在寺中,本王遇刺,他难辞其咎!去,让他速速派兵,大索寺庙,不,大索全城,孤要将这些刺客碎尸万段!”
许是太过激动,牵动了屁股伤势,疼得又是一阵五官扭曲,额头直冒冷汗。
周长史犹豫了下,转身吩咐着一个家丁照顾好忠顺王,而后去寻找贾珩。
这时,忠顺王忽地想起魏氏,道:“魏氏可还好?”
那仆人道:“王爷,夫人受了一些伤势,已止了血。”
忠顺王闻言,一张苍白面容,脸色阴沉似水。
他方才在生死一线,情急之下拿着那魏氏挡刀,这若是死了也就罢,左右不顾一个玩物而已,但现在分明未死,以后……
不过现在也不好再弄死了,否则后宅人心都寒了。
彼时,另外一间禅房中,魏氏面无血色,额头冒着虚汗,忍着肩胛骨的剧痛,紧紧闭上眼眸,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