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一下子敏锐察觉到了关键。
贾珩道:“已由兵部的李阁老统管,我在一旁协理军务。”
贾母、元春:“……”
王夫人:“???”
什么?
她兄长的京营节度使被夺了?然后这珩大爷来协理军务?
这里面怎么越品越不对味儿?
至于什么李阁老,王夫人已自动忽略,心头甚至生出一股荒谬的想法,莫非是这位珩大爷暗中搞的鬼?
这怀疑的种子一落地,就瞬间在心头扎了根。
怎么说呢?根据韩非子,受益人嫌疑最大,王夫人虽不知韩非子,但这种“疑邻盗斧”的阴私心思原就符合人性。
元春瞥了一眼面色变幻,目光不善的自家母亲,心头微震,抿了抿樱唇,轻声道:“珩弟,如今团营诸军怨恨舅舅,再由舅舅主持京营军务,是容易酿出乱子,由兵部这等主管军令的衙门堂官主持军务,也是合适不过的,珩弟刚刚帮着平定了乱子,让珩弟从旁协助,也是这个意思吧?”
贾珩静静看向元春,目中现出一丝讶异,点了点头道:“大姐姐所言不错。”
元春在宫中耳濡目染,对朝堂政务未必不懂。
而且,这话说是问他,未必没有说给自家母亲作为宽慰、开解之意。
这般兰心惠质、善解人意,无怪乎在原着中能成为贤德妃。
元春温婉如水的美眸,对着那道清冷目光,凝视片刻,弯弯睫毛扑扇垂下,幽幽叹了一口气道:“舅舅这次……”
终究是亲娘舅,这位年方二九、玉貌花容的少女,猜出了一些后续结果,心情也有些郁郁。
贾珩道:“宦海沉浮,看澹就好。”
此言一出,王夫人脸色倏变,心头就堵得难受。
元春抬起一张丰润、白腻的脸蛋儿,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映着烛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