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剿寇,一来伤亡不大,二来他当时一介白丁。
第二次他领兵入三辅之地剿寇,回程班师之后,也不能做,否则容易引起文官集团的反感。
而这一次就不一样了,五城兵马司为保卫神京城中一方安宁,浴血奋战,牺牲众多,这就在眼皮底子,感受直观。
事实上,这也是一次试探,如果顺利,再向天子建言,具陈其利,对历年以来为国捐躯、殉难的军卒,由朝廷树碑记事,用以激励将校。
如果阻力尚大,天子不允,那就暂且搁置,来日再谋此事。
范仪面色肃穆,道:“大人,卑职已着麾下文吏在统计伤亡兵丁,抚恤章程这二日就可拟出,呈送给大人审定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叮嘱道:“快要过年,先将阵亡兵丁的住址列出一份名目来,择日,本官会对阵亡将校遗属登门慰问。”
说话间,转头看向一旁的谢再义,道:“谢指挥,沉指挥,夺门一战,能够旗开得胜,多赖两位指挥之力,这几日,可将于此战表现踊跃,作战勇勐的,尽快拟出一份名目。”
谢再义和沉炎闻言,齐齐抱拳应命。
贾珩道:“在之后几日,锦衣府缇骑会缓缓撤去,然我五城兵马司的兵丁,仍要保持不间断的巡查,不使宵小在街面生事。”
众人点头称是。
贾珩又叮嘱了几句,见得暮色四合,已至傍晚,贾珩也让五城兵马司的几位将校回去各安本职,明日再作计较。
这才离了五城兵马司,向着宁荣街返回。
进入宁荣街,经过荣国府,还未向前走着,就见着前方几个年轻小厮呼啦啦从道旁闪出,拦住路途,为首一个颌下留着胡须的仆人,说道:“珩大爷,我是二奶奶身旁伺候的旺儿,您可算是回来了,老太太在院里等着呢。”
贾珩皱了皱眉,翻身下马,将马递给一个小厮,道:“向东府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