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受,一直和我说没照顾好四姑娘,让她受了委屈。鸳鸯轻声道。
贾珩道:“府上这些事儿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不提也罢。”
鸳鸯粉唇翕动,欲言又止。
“好了,到了,鸳鸯,你回去吧。”贾珩行到门前,立定步子,看向鸳鸯,笑了笑道。
“那大爷慢走。”鸳鸯轻声说着,然后目送着对面的少年,转身离去,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当初,这少年还说将她从老太太身边儿要到房里去,现在一月未归,竟浑似没事人一样。
贾珩回到宁府,内花厅之中,灯火通明,说笑之声不绝于耳,待步入其中,却见秦钟正与秦可卿叙话,尤氏在一旁坐陪。
秦可卿起身,迎了上去,笑道:“夫君,回来了。”
秦钟起身唤道:“姐夫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在一旁落座,接过晴雯递来的茶盅,问道:“鲸卿,这是刚从学堂回来?”
说话间,打量了一眼秦钟,那个唇红齿白,面容清秀的少年,许是最近晒黑了一些,已见着一些英气。
“学里放了两天假。”秦可卿在一旁笑道,然后看向有些腼腆的秦钟,道:“和你姐夫说说,学堂里的事儿?”
贾珩笑了笑,道:“讲武堂里的教头,都教了什么?”
讲武堂中教头,都是贾珩托蔡权从京营中寻来的一些低阶将校充任。
秦钟被贾珩盯着,脸颊有些泛红,轻声道:“先教了一些打熬力气的法门,射箭也学了一些。”
贾珩道:“慢慢来,先将身子骨打熬健壮了,再习练武艺不迟。”
秦可卿轻声道:“我看着都健壮了许多,爹上次说,鲸卿是不是读书科举更好一些?”
“也要有个好身子,过了年,再到崇文馆学制艺文章,当然主要看他的兴趣,是习武有趣一些,还是科举好一些。”贾珩轻声说着,笑着看向秦钟,问道:“鲸卿将来想从军还是科举?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