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调任北疆,也算求仁得仁。
李瓒赴任经略安抚司,他作为军情司的首倡者,举荐一两个人,都是随口一提的事儿。
曲朗闻言,面色微顿,心头就是狂跳。
仇都尉一走,北镇抚司的镇抚使……
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那先这样罢,等晚上,我在府中置备了酒宴,你晚上带着赵千户过来一同聚聚。”
自归来之后,他还未宴请果勇营麾下的将校,正好晚上宴请一番,商议整军之事。
“是,大人。”曲朗应命一声,起身,离去。
贾珩坐了一会儿,起身,正要返回内厅。
而忽地这时,就听得外间仆人禀告,道:“大爷,王家大爷来下请帖来了。”
“王义?”
贾珩凝了凝眉,道:“就说我不在,接了请帖,让人打发他回去。”
仆人道:“王家大爷先去的西府,请了政老爷,一同在花厅说要见大爷,还有梨香院的薛家大爷。”
贾珩面色顿了顿,暗道,这个王义分明是故意的,这是担心他不见,先往西府请了贾母,然后请了贾政一同过来,又捎带上一个多半是看热闹的薛大脑袋。
他为贾族族长,不可能连同族的贾政也晾着。
想了想,道:“这就过去。”
花厅之中
王义此刻坐在梨花木制的椅子上,品着香茗,一旁坐着贾政,下首坐着笑呵呵的薛蟠。
王义年岁三十左右,一身织工精美的苏锦长袍,外披裘氅,其人身形挺拔,面皮白净,鼻下留着一撮胡须,一双阴沉眼睛望着宁府悬着的中堂画。
上绘苍松白鹤,寓意松鹤延年。
王义对一旁的贾政,笑着说道:“姑父,记得珍大哥在时,这画还是迎客之松,不想只是数月不见,就已物是人非。”
贾政面色就有异样,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