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像洒扫过的,应不滑吧?珩哥哥,我们要不从那过去?”
宝钗、湘云就将目光投来,那边厢黛玉望着梅花树下的石径,想着于置身梅雪其间,或可折梅赏玩,竟也有几分意动。
贾珩看向几女,此刻被几女围绕着,竟有莺啼燕语,争奇斗艳之感。
贾珩道:“是洒扫过的,但我们这边儿小孩子多,不定照顾不到,跌倒了就不好了。”
小孩儿的平衡感差,人一多,虽说有丫鬟照料着,但万一再摔倒了就有些不好了。
湘云轻笑说道:“珩哥哥,要不让她们几个年岁小的在这儿待会儿,那我们几个过去好了?”
惜春:“……”
傲娇小萝莉撇了一眼湘云,嘟了嘟嘴,分明有些怏怏。
贾珩想了想,道:“咱们在桥上看一会儿,就下来吧,等用过午宴,才从阁楼出来也是一样的。”
几人闻言,就行上石拱廊桥,溪水从桥下流过,倒未结冰,浮雪在枯萎的芦苇、荷花茎叶上点点散开,黄白交错,无声诉说着冬月的萧瑟和寒冷。
几人就随意叙着话,湘云指着远处的景色,与一旁的探春娇笑不止。
黛玉凝眸望着那一树或红或白的梅花,花团成簇,雪落其上,冷峭姝丽,不由轻声吟道: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,珩大哥,这首宋诗倒是写尽雪梅相映之趣呢。”
贾珩感慨道:“宋诗虽雄浑气象不足,但又不乏哲思意趣,这是当初理学盛时,宋人独辟蹊径,而宋词明丽纤巧,雄浑开阔各备,倒是稍稍弥补其文华之拙了。”
话虽如此说着,但总觉得黛玉意有所指。
黛玉这诗……究竟谁是雪,谁是梅?
转眸看着黛玉身上披着的红色大氅,再看向宝钗身上的鹤氅。
红梅、白梅……心头倒是有了几分明悟。
黛玉罥烟眉下的星眸闪了闪,轻笑道:“珩大哥所言甚是。”
宝钗眉眼弯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