黯然神伤,闻听尤三姐所言,芳心又羞又气,羞愤道:“三妹,你浑说什么,我谁也不嫁!”
她丈夫正要流放出去,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?
贾珩同样惊讶看着尤三姐,心道,不愧是原著中敢戏耍贾珍,还拿着柳湘莲的宝剑横颈自刎的女子,确有几分泼辣劲儿。
尤三姐拉过尤氏的手,轻声道:“你就是苦熬,苦熬谁去?熬贾珍,贾珍那混蛋,他刚刚要杀了你的!”
“那我铰了头发,出家当姑子去!”尤氏羞愤说道。
尤二姐连忙劝道:“大姐,不改嫁就不改嫁,说那胡话作甚?”
说着,也是瞪了一眼自家三妹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就算改嫁,就不能等过个一二年?
尤三姐这时,将一双美眸看向一旁的贾珩,俏声道:“珩大爷,你是怎么个说法?”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如是想改嫁,去官府寻一份和离书即是了,大汉律中,有义绝为由而和离,方才贾珍行凶未遂,夫妻情义已绝,可以和离。”
“你这人说话惯是轻巧,没有你宁荣二府的允准,官府能给和离之书?”尤三姐打量了一眼少年,轻声道:“你们这样的公侯之家,哪怕是犯了事的族长媳妇儿,也断不会容她改嫁了去。”
尤氏只觉臊的脸颊滚烫,羞愤道:“三妹,你别说了!”
当着对面那少年的面,说什么改嫁之言,她……真不知如何自处了。
“大姐,我是丑话说在前头儿,今日不赶巧儿碰到这位珩大爷,将来怎么办?”尤三姐颦起秀美双眉,说道:“你真的要熬一辈子活寡?”
不仅是尤氏臊的慌,就连二姐听着自家三妹这话都觉得面红耳赤。
关键不在这话,私下三个姐妹怎么说都没事儿,但现在当着一个男人的面。
她家这个三妹,也太不知羞了,这样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