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的,赵姨娘尖酸刻薄,但在少女时,如果有机会,未必不会主动爬上政老爹的床。
但,晴雯绝不会主动勾引宝玉。
然而,唯独最不该撵出去的晴雯,在病中被撵将出来,临死之前,躺在一床破席子上,叫了一夜的娘,何其悲惨?
心念及此,看着使小性的晴雯,贾珩目中也有几分怜爱之意,温声说道:“是我方才一时失言,好了,你脾气这般火爆,谁敢轻薄于你,别说轻薄于你,你将来再大一些,三两句呛的人多选,怎么许人家?”
晴雯闻言,娇躯颤了下,眼圈就有些泛红,转头倔强地看向贾珩,道:“那就不许人家了,我剪了头发,上山当姑子去。”
迎着少女的一双雾气泛起的眸子,贾珩面色顿了顿,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心道,若是当姑子,恐怕佛祖都呛的佛莲怒火。
“好了,等下吃完饭,还得教你识字呢,你是我的大丫鬟,你就是想出去,我还舍不得呢。”贾珩笑了笑,宽慰说道。
他纵是要收晴雯,起码也等过几年再说。
晴雯正自心思不定间,闻言,一张白腻如雪的瓜子脸蛋儿就有些热,原本酸涩的心思消失不见,偷偷瞥了贾珩一眼,起身,一扭水蛇腰,“公子,我去厨房看看。”
贾珩轻轻笑了笑,目送少女离去。
大明宫,含元殿
金色晨曦落在殿宇屋脊上的琉璃瓦上,辉光交映,美轮美奂。
殿宇巍巍,沿着台阶,着黑甲红袄、身形挺拔雄壮的大汉禁军,执戟而立。
廊檐之下,朱红梁柱之畔,一队队着织绣精美的飞鱼服,头戴山字无纱黑帽的锦衣卫士,捉刀侍立,神情机警。
空旷、轩敞的殿中,黑压压站着一群,凡在京五品以上官员,称为朝官,都有持牙牌入殿朝会资格。
但与此同时,如科道言官也有入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