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贾珩。”
天子举棋不定,认为杨李二臣所言都有道理,其实心底隐隐倾向于李瓒,但心底却又不落定,总觉得如杨国昌所言,这是乱政之始。
而且还有个关键的问题,武勋集团那边会群起反对。
贾珩这边离了宁国府,一时倒也没有回家,而是在宁荣街附近的一家面馆,吃了一碗云吞面。
从早上起,他就粒米未进,贾府前前后后进了两遭儿,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用完面食,付了钱,神情施施然才向家中而去。
因为,根据时间推算,戴权也该风风火火地进宫将奏表递于崇平帝了。
他也回去稍稍小憩片刻,说不得还有一场应对。
贾珩来到庭院之中,晴雯正在晾晒衣裙,听到动静,就是转头诧异道:“啊,公子,你不是陪着奶奶归宁了吗?”
“我先回来了,等傍晚再过去。”贾珩笑了笑,说道。
“公子,方才西府里老太太跟前儿的林管家来寻你,几个人风风火火的,问公子去哪儿了,我寻思着没什么好事儿,就没和他们说,结果让……碧儿嘴快。’晴雯挽起袖子,露出白生生的藕臂,踮起脚,搭着衣裳。
“公子,他们找你没什么事儿吧。”晴雯问道。
贾珩道:“没什么事,却是没好事儿。”
“我就说嘛,碧儿那小蹄子……”晴雯说着,似乎意识到什么,伸手捂住嘴,轻声道:“公子……”
贾珩笑了笑,没有多说,而是问道:“怎么自己洗衣服?”
晴雯轻声道:“再养闲人都养废了,就这两件自己的衣裳,洗了洗,叠得齐齐整整,哪天若是……穿上也干净一些。”
说着,说着,不知为何,鼻子忽然有些泛酸。
哪天她若是走了,她就带着一个包袱皮,将这些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裳都包包,对了,还有那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