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只这家姑娘,与人已定了娃娃亲,还在料理此事。”
王熙凤道:“娃娃亲?”
贾琏道:“还未知是哪一家的千金?”
贾珍正要开口叙说,忽地远处传来喧闹之声,继而是黑压压的赖升和几个仆人,从抄手游廊走来。
贾蓉在后面,低着头,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。
“老爷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。”赖升行至近前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捂着半边脸,哭诉道:“那个贾珩反叛肏的,我说老爷寻他问话,结果他根本不听老爷的招呼,我上前理论两句,结果他主子气性大,拉着我们,就是好一顿耳刮子。”
然后,将手拿开,露出半张已血肿有半指高的脸。
然后,后面四个家仆也抬起来头。
好家伙,鼻青脸肿,活脱脱四个猪头。
贾珩常年习武,手上自有功夫,一拳一掴血,一棒一条痕。
开始还不显,但随着时间流逝,已经肿得如同猪头。
尤氏见到这一幕,粉面怔忪,檀口微张,竟是忍俊不禁“噗呲”笑了起来,这一笑,当真云鬓步摇轻晃,一张俏丽脸蛋儿,明媚生辉,倏尔意识到不对,轻轻抿起丹唇。
但凤姐就没那么多讲究,半是嬉笑,半是恼怒道:“怎么能打成这样!真真是没有王法了。”
贾琏则是皱眉道:“这下手也太重了,贾珩?嗯?这是那一支儿?”
说着,就疑惑地看向凤姐。
贾珍怒拍桌子,道:“反了,当真是反了!”
激怒之下,竟是和赖升所言一般无二,倒也不枉是主仆。
这打的是赖大,打的是他宁国府的脸!贾家的脸!
贾珍道:“那狗东西在哪里?我要拿了那个没王法的东西!”
忽地抬头看见贾蓉,目光阴鸷,好似要吃人,“孽畜,你做得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