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程,但是镖师们几乎没有大喘气的。
猴子这种小身板,都还能和陈凤志有说有笑。
“我家先生说,要保持特长,全面发展,让我除了当斥候,还要能打仗,会指挥。”
猴子说道:“再说,西川往北这一带都是平地,一眼能看几里,老子这种级别的高手亲自上场,不是大材小用吗?还不如练练手下人。”
“你就吹大气吧!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是被你家先生拿脚踹进黑甲战队的。”
陈凤志惯例打击猴子一句,其实心里羡慕不已。
他知道,金锋是准备培养猴子,才会逼着他学习指挥。
“你懂什么,先生说打是亲骂是爱,踹我是没把我当外人,你想让我家先生踹,先生还懒得搭理你呢!”
猴子洋洋得意,好像被踹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。
其实他倒也没说假话,不是自己人,让金锋踹,金锋也懒得伸腿。
在西河湾,不少老兵和村民都以被金锋踹过为荣。
女兵女工则以和金锋开过玩笑为傲。
金锋这种闷骚男,平时去纺织厂总是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。
能和金锋开玩笑,表示关系到了。
玩笑尺度越大,说明关系越好。
所以现在纺织厂女工有渐渐向铁罐山看齐的苗头。
“行了,不跟你胡扯了。”
陈凤志撞了猴子一下:“你再给我讲讲你们斥候队的信号呗,除了白光和红光,还有什么?”
猴子刚准备答话,突然后方传来隐隐的哨音。
回头一看,只见后方天空,升起一红一白两道流光。
之前一直很淡定的猴子,脸色顿时大变。
有了刚才的经历,陈凤志这次没有第一时间喊叫,而是看到猴子要走,赶紧拉住问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