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没有给出回应,而陈景和也赶忙收声,只是面容更加严肃,甚至是惊怖。
如果说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陈云甫一手推动的话,那么很多事就清晰的多了。
于此同时,陈景和也就明白于谦口中的还能救是如何一个救法了。
“无论是财富的顶层集中,还是经济及资源的兼并,亦或者如今愈演愈烈的铁路权益划分,矛头都对向一个人。”
“蒲向东。”
近乎是脱口而出,陈景和就道出了这个让全国人都咬牙切齿的名字。
很快,陈景和又皱眉叹气。
“慢说你知道,中枢各司理衙门主官、士农工商各界,谁人不知,谁人又不对这蒲向东欲处之而后快,可惜啊,此人深谙迎上之道,颇得我父王偏爱宠信,已然是安禄山之流。
而论及实力来,他,可比唐之安禄山更为强大十倍不止。
廷益啊,坊间不屑蒲向东,觉得一个商人哪里能比的上安禄山,但咱们可不能这么想。….蒲向东的强大,我在中枢最是了解,他对比安禄山来说可是全方面的碾压。
财富,安禄山比蒲向东最多算是个贫困户。
军权,蒲向东在咱们中州虽然没有,但在海外,蒲向东的私军加奴隶四五十万只多不少。
而对于国家乃至整个大九州的影响力,那蒲向东更不用多言。
安禄山顶天算是一个唐王朝时期一个军阀头子,而蒲向东,可是已经发展到,能用一己之力就让现在整个欧罗巴低头的男人。
我父王的那柄教皇权杖就是他索取来的。
背靠着我大明和父王的支持,蒲向东的私军穿着全世界目前最精良的甲胄,拿着最锋利的兵刃,骑乘着被武装到牙齿的阿拉伯骏马。
现在就是让蒲向东单挑西边的帖木儿汗国,困难恐怕都不大。
就算一开始打不过,背靠着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