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甫作难道:“可是印度那里如今尚且战乱不止,孤只恐害了百姓性命啊。”
“朝廷可以加派军队护佑,料想可保无虞。”
陈嘉鼎知道自己该搭话了,赶忙言道:“臣愿资军费三千万两!”
这可委实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陈云甫心里不由赞叹。
有胆有识有魄力。
赞叹之余,陈云甫也终于点头。
“好,既然如此,孤若是再拒绝的话,反倒是有伤士民之诚心,嘉鼎啊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你们陈家打算什么时候派人去印度,就先和孤说一声,孤即刻加派军队护送你们。”
陈嘉鼎有心想说越早越好,但也怕自己吃相过于难看惹人笑话,反正事已敲定,煮熟的鸭子又不会飞,便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。
“那今天就到这,震直,你留一下。”
陈家父子知道陈云甫定是找严震直议论他们陈家的事,赶忙起身告辞离开。
他们猜的是一点没错。
“震直,你说孤这么做,对还是错?”
陈云甫叹出一声来,言道:“让民间资本插手印度,他们会通过吸血发展更加迅勐,再过十年二十年,这陈家一定富可敌国。”
严震直笑了笑:“这或许,未必是件坏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印度很大,仅靠朝廷,十年二十年内是绝不可能完全消化掉的,但若是让全国的商人一窝蜂的涌进去,那便绝不难了,这也是大王您的初衷,不然的话,您又怎么会允许陈家介入呢。
大王曾经说过,我们现在做的事,日后或许会被改正,但只要现在是对的,就应该去做,我们为的很简单,就是让这国家和百姓尽快的富起来。”
陈云甫沉默了一阵,目光望向殿外的苍穹言道:“可孤已经能够看到三十年、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