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陈家一家独大了。
思忖一阵后,陈云甫冲陈希笑道:“陈公不愧是有高远见识之人,说及的这两件事,孤都觉得很好。”
陈希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。
这事有门!
可随即陈云甫又言道:“事虽好,不过孤也不好乾纲独断,这样吧,这两件事孤把它们带上军政院会议讨论。”
还上什么会啊,军政院会议,说到底还是你陈云甫自己的一言堂,你点点头不就行了?
陈希心里那叫一个焦急,却又不敢催促陈云甫,只能佯做欣喜的躬身道谢。
“行,陈公且先去歇息吧,孤和博渊聊聊这事。”
打发走陈希,陈云甫蹙起眉头来看向胡嗣宗:“这事你怎么看的。”
后者亦是作难道:“大王,兹事体大啊。”
“所以,你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孤了。”
“这个,嘿嘿。”胡嗣宗赧然一笑:“臣是觉得陈希说的这两件事,利弊都有而且还都不小,用好了与国有大益,用不好则与国有大害。
可大王之前在《为官理政》、《知易行难》等多本指导为官之书中也说过,我们做官的,不能仅因为政策之危害就惧而踟蹰,更应该因其之利惠而大胆推行。”
“你倒是有话等着孤。”
陈云甫起身叹了口气,迈步走出文渊阁,胡嗣宗连忙跟上缨于骥后。
“说到底,陈希提出的这两件事都是咱们中国几千年来破天荒的头一遭,在此之前,历朝历代无有行此径者,咱们现在办,一来无法循例,二来没有经验,三者前路不明,孤也怕弄的天怒人怨,害民害国。”
“大王以前说过,我们这辈人,总应该有摸着石头过河的勇气才是,我们不做,下一辈也不做,国家两代人都在原地踏步。”
陈云甫登时挑起了眉毛:“好你个博渊,孤没有看错你,你是个干吏。”
“都是大王这么多年来的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