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我好大家好的商量着来,孤和中央的决策不会为任何人而退让。”
陈云甫把名单递给另一边跟着的穆世群:“老穆,你去办了吧。”
后者接过名单的瞬间就明白陈云甫的意思。
按图索骥,按名除贼!
杨士奇的心却是打了一个冷颤。
这两年,陈云甫的杀心越来越重了,行事也越发的像。
朱元璋!
这是为帝王者的心性。
长期掌握权力的副作用正在逐渐显现,这一点是典型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因为陈云甫自身是不会觉察到的,他是个偏执的完美主义者,所谋的都是大局,因此,任何一环不能成功都会让陈云甫产生恐惧和害怕。
就像当年那个欺天大局一样,错一步,一家老小的命就全没了。
“教育的枷锁一旦放开,五十年三代人的光景,我们就可以实现半去文盲化,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会步入高频次、快节奏,你会发现什么叫日新月异,什么叫思想随生产变,而不再是生产随思想变。”
陈云甫站定身子,双手搭在苑林的护栏上,望着碧波荡漾的湖面笑的很开心:“这段时间,孤在南京日报上看到很多篇有趣的短文小说,措辞很锋锐,抨击的很大胆,虽然有些越俎代庖的味道,不过这恰恰说明,孤当年废神学、解禁思想的做法是正确的。
现在很少有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了,举头三尺的地方应该是律法。”
杨士奇嗫嚅了一阵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可也有人说,完全以律法来约束道德行为,恰恰说明礼崩乐坏、道德坍塌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。”
“信仰早晚都会崩塌的。”陈云甫叹了口气:“世事永远没有完美的,我们要求高道德标准就需要不断的强化礼法,而不停的强化礼法,以圣人的标准要求世人,就必然因噎废食、踟蹰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