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是板上钉钉的事,说不准将来,也能混一个九州王。
俞以丰明白陈云甫的意思,笑着摇头:“太师,下官确实对这片土地已经有了感情。”
留在辽东,既有对未来利益的考量,也确有一份感情在。
利益,并不是一切,俞以丰也不是一个野心太大的人。
陈云甫含笑点头:“好,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那本辅也不多劝,只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下官能有今天,都是太师的恩赐,哪里还能言委屈。”
陈云甫笑笑不复多劝,当晚留在广宁,和二人吃了一顿不算丰盛,但气氛非常热闹的晚宴。
转天一早启程,先后视察了宁远和锦西,最后在望海台眺望辽东湾。
“咱们可以从这乘船东渡,直接抵达连云岛,在盖州坞口下渡。”
俞以丰说道:“这几年,辽东的海运越来越便捷,省却了很多的脚力时间,很多河北的商人,都从平津来辽东经商,往来很频繁。”
陈云甫欣然同意,就是杨士奇有些担心。
“海上风波恶浪,没有陆地安全吧。”
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人要是到了大海之上,那可就是把命交给了老天爷,虽说辽东湾多年没出过什么大的风暴,可这事谁能说的准。
“那么多靠海吃海的渔民都从不出事,怕什么。”
陈云甫知道杨士奇这是关心自己的安全,不过还是坚持己见,在望海台登上了东渡的海船。
“这是福船吧。”
“是。”
俞以丰应声道:“福州船厂的图纸,现在辽东有三个主要的造船厂都在生产,两年大概可以下二十多艘,全船可容纳水军两千四百人,配备脚弩、船炮还有投石机等多种远程海战利器。”
“这是咱们国家的瑰宝啊。”
陈云甫站在船头,爱惜的抚摸着船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