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牌,也失去了和陈云甫掀桌子的资格。
“陈云甫一边和咱们谈着,一边暗中对咱们动刀子。”陈希恨恨道:“他是想逼着咱们低头啊。”
这话还需要陈希说吗,几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。
“如今广州全城施行宵禁闭市,咱们也被牢牢的困死在这城中寸步难行。”
“再想奋力一击,也只能依靠咱们各自府内的下人和多年来豢养的死士了。”
饶是林文瀚脾气最冲动,此刻也不由的老实许多:“这才多少人,咱们四家加在一起能凑出两千人吗,想靠着两千人袭杀陈云甫,难于登天。”
“唉。”
四人都重重一叹,颇觉棘手无奈。
如今退路以断,放眼向前看,似乎前路只剩下答应陈云甫条件一种选择,四人多年来,何曾像今日这般无奈过。
“都各自回家吧。”
陈希见沉默良久,也没人能再给出什么好的意见,便意兴阑珊的挥手道:“明日一早,咱们再去一趟衙门,和陈云甫再谈谈,看看还能不能再争取点别的有利条件,这样咱们也能有个心安。”
几人点头,道了句只好如此,便纷纷告辞离开。
宽大奢华的书房内,陈希卧进躺椅中,幽幽一叹。
......
翌日一早,陈希四人就再次来到广东布政使司衙门来寻陈云甫,不过后者这次却没有和四人多说,只是备上茶水后,便开始批复通政使司刚刚送来的一些急件。
“几位族老且先稍坐,待本辅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后,再和几位族老叙事。”
“国事为重,少师日理万机,不用管老朽等人。”
陈希以为陈云甫玩的又是什么下马威、杀威风之类的把戏,所以也不急不躁,同其他三人,沉下心来喝茶养神。
不就是比谁更能沉住气吗,陈希就不信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