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揪着这么一丁点的事不放。”
朱标恼了,大喝一声:“蓝玉!”
这一下,蓝玉登时闭嘴。
“朕还没问你话呢,谁许你金殿放肆的。”
蓝玉面色讪讪,拱手道了声知罪。
喝住了蓝玉,朱标继续看向陈云甫,想说什么终还是没说出来,便看向蓝玉皱眉问道。
“梁国公,成国公所言是否属实。”
“陛下,臣那......”
“是否属实!”
蓝玉一低脑袋,十分不情愿的说道:“是。”
承认归承认,可很快蓝玉就一手指向陈云甫道:“陛下,若说蓄奴,那成国公府上就没有奴婢了吗。”
朱标顿时一寒脸。
“那是朕赐的,是宫娥。”
你这不是明显偏颇吗,大家都是做臣子的,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。
蓝玉心里委屈,说起话来便就不那么好听了。
“是,人家是内阁首辅,臣不过是个粗鄙的武夫罢了,哪里配的上使唤婢女啊,臣更没那般好命,能让陛下,赐臣一些个宫娥。”
“蓝玉,你放肆!”朱标气的一拍金案,指着蓝玉喝骂道:“刚才成国公说你恃功自傲朕还不信,现在朕算是亲眼看的真着,你就是恃功自傲,目无王法。”
蓝玉梗着脖子:“臣什么时候目无王法了。”
“内阁的法令汝缘何不尊。”
“不尊的人多了,陛下何不亲自下去看看,那些位王公侯爷的府上,哪一家不藏着几个奴婢,官府真的能查到毫微吗,怎么到了臣这里,就要揪住不放,就要锱铢必较。”
蓝玉指着陈云甫,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就说咱们这位首辅大学士,他自己的丫鬟就能纳成妾,凭什么到了我们,纳妾都不行了。”
陈云甫在一旁冷声道:“咱俩能是一回事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