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别的东西不会,党同伐异的本领学的可是不浅,整天到晚脑子里就只有怎么打压别人,这样的人还配当官?
禽兽食禄,百姓遭殃。
说完了湖贵两省之事,朱标又开始处理其他机要,陈云甫全程缄默,一言不发。
他都四年没在京了,天下的事确实有些陌生,没必要为了凸显存在感而开口,既误国也误己。
不过虽然话是不说,但观察还是要观察的。
现在朝堂上的百官比起之前来说多了不少生面孔,而令陈云甫感到欣慰的一点,就是这些官员大多都比较实干,可能是因为朱标监国的原因。
朱标的性格这些年因为受到陈云甫的影响,也是愈加喜欢干练和直白,对浮词藻句深恶痛绝,上有所好下必甚焉,官场风气顿时为之一清。
几十件军政大事,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部讨论完。
就在百官准备退班的时候,朱标抬起了手。
“诸臣工且慢,孤这还有一件事没宣布呢。”
百官抬首,好奇的望向朱标。
“眼下詹少保致仕归乡,可都察院之重,在于监察天下臣工,不可或缺,如今右都御史张紞远赴辽东经略,以至于都察院左右两都御史皆缺,谁可出任这左都御史之位啊。”
这问题还用问?
百官的目光齐刷刷转向了陈云甫的身上。
傻子也知道了。
作为当事人的陈云甫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不为所动,好似这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。
邵质走了出来。
“臣举荐一人。”
“邵部堂欲举荐何人啊。”
“臣举荐湖贵经略使陈云甫。”
老邵啊老邵,你可真是深得举贤不避亲这个词的精髓。
这功夫朱标还演戏呢,作难道:“湖贵经略之事也是干涉甚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