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家户户都有,若是不够了还可以和本官说,本官自会安排人再送来。”
“谢谢经略使大人。”
“要谢当今陛下。”
“谢谢陛下,陛下万岁!”
陈云甫这才满意点头,走下高台来到军需官身边,看着条案前眼巴巴等着领物资的小年轻笑问道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小年轻虽有些紧张,但更多的应该还是领盐粮之前的兴奋,红着张脸说道:“我叫翁赤。”
“多大了。”
“十九。”
陈云甫笑着点头:“好,翁赤是吧,我记下了,怎么你们家是你来领东西,父亲不在吗?”
翁赤低下头,情绪略有些低落。
“我父亲几年前入大山打猎,失足摔死了,我娘去年冬天害了病,家里穷,没救回来,现在俺们家就剩我和妹妹两个人。”
真是个不幸的孩子。
陈云甫亲手把一袋盐粮和一匹布递给这翁赤,拍了拍后者的肩头道:“去吧,你是个勇敢且坚强的小伙子,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。”
“哪有什么好日子。”
翁赤因为想起了往事,心情便很是低落,听到陈云甫的话,完全是随着情绪在放纵。
“每年的收成一大半都要上交,要不然也就不会缺衣少食了。”
“翁小子,你胡说什么呢!”
一个土官急了,厉喝一声:“这可是经略使大人,你怎敢胡言乱语,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和你家女娃逐出祖乡。”
翁赤吓的面如土色,便要跪地认错,一头砸下却不觉得疼,定睛一看,是一只脚垫住了自己的脑袋。
仰首,是陈云甫。
“你还知道我是经略使啊?”
“嘿嘿,瞧您这话说的,下官当然知道了。”
土官一脸谄媚的笑,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