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儿弱弱的看了陈云甫一眼。
自家这位侯爷哪都好,就是这小气劲让人都无法理解。
你可是大明县侯、堂堂九卿。
哪有一谈到钱就恨不得把银子镶肾上的。
“咳,家里的事夫人说的算。”陈云甫挥了挥手,就是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。
巧儿这才欢天喜地的离开。
“侯爷发钱了、侯爷发钱了!”
“这妮子!”
陈云甫气的咬牙,而后就被邵柠掐住了耳朵。
“相公,难道这钱发的你还心疼不成?”
“疼疼疼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是,夫人你听我解释,我说你掐的我耳朵疼,钱不心疼。”
“真不心疼?”邵柠眯起眼睛,呵气如兰吹在陈云甫脸上:“可妾看你的表情,似乎说的很违心啊。”
“哪能啊,我那是想到了、嗯、想到了一些别的事。”
陈云甫讨好一笑,趁着邵柠手上的力道一松,赶忙伸手拿开,扶着后者落座。
“娘子,你现在有了身孕可不能轻易生气,气大伤身,对胎儿也不好,你说是不。”
说着话,陈云甫还殷勤的为邵柠捏起肩来:“你看为夫伺候的力道还到位不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邵柠拿开陈云甫的手:“你可是堂堂吴中侯,哪能让你伺候我这位‘贱内’,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,岂不折辱了面子。”
“我在夫人您这哪有什么面子啊。”陈云甫嘿嘿一笑:“你现在可是咱们家最大的功臣。”
说罢又赶忙上手。
邵柠被伺候美了,满意的骄哼一声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两口子正搁这你侬我侬呢,玲儿在门外呼了一声。
“侯爷,董伦大学士来了,说太子爷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