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须多礼,坐下吃饭吧。”
朱标温和一笑,摆手道:“孤近来身体有恙,就不陪你饮酒了,汝可自便不用拘谨。”
齐德看了一圈,吃饭的就他们三人,朱标不喝酒,陈云甫也不喝,自己便也不好意思独饮,谦辞不用。
吃也吃得,喝也喝得,填饱了肚子侍女们上来收拾残羹,齐德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嘴,说道。
“殿下,小民方才听闻,周王来问安?”
“嗯,是有此事。”朱标嗯了一声。
“周王,不是在开封就藩呢吗?”
“开封太苦了,想来京里享福,已被孤喝斥。”
朱标言道:“苦一点怎么了,这点苦都吃不了,还如何配做父皇的儿子,所以孤令他马上离京就藩去。”
齐德顿时一急。
“殿下,周王不愿意就藩这是好事啊,依在下看来,若是能撤了诸藩更好。”
朱标举着茶碗没吭声,而坐在齐德对面的陈云甫也愣住。
这话听着,怎么感觉那么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