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坊大学士一职。”
“哦哦,啊?”齐德这才反应过来,瞠目结舌。
他之前还当陈云甫是什么皇亲国戚所以才会出现在这太子府内,哪里曾想过,自己眼么前这个半大小子竟然是左春坊大学士。
实权正五品!
你哄我玩呢吧。
但这种事哪里能骗的住人,齐德也就心里嘀咕一句,便赶忙改拱手为作揖。
“后进学子齐德,见过大学士。”
“客气了,请坐。”
陈云甫率先坐下,而后招呼那齐德。
画面稍有些违和。
后者道谢,落下半个屁股,看了一眼桌上,又马上站起身给陈云甫倒茶。
“我听说,齐相公是今年应天解元?”
“后进不才,侥幸、侥幸。”
说起自己的功名来,齐德脸上还是骄傲的,不过一想到自己面前这位年纪轻轻,都做到了东宫属官之首,又马上自卑起来。
左春坊大学士,这职务只能皇帝任命,换言之,陈云甫让当今洪武皇帝很满意,才钦定近前伺候朱标的。
不仅圣眷盛隆,而且能力也绝对出众。
“考学术是真功夫,哪里有侥幸一说。”
陈云甫替其张言:“直隶脚下文风最盛,齐相公既然能从如此多莘莘学子中一举折桂,文学功底可谓是冠绝金陵城,无须如此谦逊。”
“谢大学士。”
齐德听的心头甚暖,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。
“如今六部空堂,正是如齐相公这般人才一施报负、大展拳脚的时候,齐相公可切莫妄自菲薄。”
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煞有其事勉励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这画面怎么看都是违和,可偏生被勉励的青年还束手束脚的规矩听着,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。
这便是应了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