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空。
祠堂外,站定了一个男人。
这个男人不是别人,恰是太子朱标。
今天有大朝会,议西南军务,朱标不去参加朝会,怎么会来到这静心堂。
在朱标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陈云甫的老熟人,正是那名名叫宝祥的大太监。
“我母后生前的祠堂,怎么还会有人诵经?”
“回殿下,是一个法号道明的小和尚。”宝祥如实回禀道:“这位道明和尚向皇爷求了恩,要为皇后诵经一世。”
“诵经一世?”朱标愣了一下,而后呵出一句:“倒是有心了。”
言罢便转身又道。
“那就让他在这里读一辈子经书吧,咱们去上朝。”
宝祥拦了一句。
“太子,皇爷交代了下来,今年剩下的日子里不许您参加任何朝会,也不许去东阁坐宫。”
朱标抬起的脚悬在了半空,皱眉不满。
“父皇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奴婢不知,奴婢只是传达皇爷的原话,皇爷还说了,您想做什么都行,独不可离开金陵、不可署理政务,皇爷还说,每隔一旬,您都必须要去一次太医院。”
“胡扯!”
朱标一挑眉头,有些恼意:“本宫正直盛年,先前只因是哀痛过甚,气血攻心而已,缘何可因本宫偶有微恙而荒搁政事,父皇断不会下次命令。”
“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殿下您啊。”
宝祥赶忙自证清白言道:“此事确凿无疑。”
“本宫这就去寻父皇,看看是不是真的。”
朱标兀自不信,拔腿就走,那宝祥急的跺脚,瞥一眼陈云甫所在的经堂,慌忙转身跟上朱标。
就在两人走了之后没多久,经文声戛然而止,陈云甫开门走了出来。
刚才两人在院子里的话,一字不落全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