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。”
白昊呢,这会借口上厕所,跑了。
等从厕所出来,白昊把耳朵帖门上开始偷听了。
果真,黑絮意见大了去了。
虽然具体数字邬青道没说,但黑絮至少知道,接下来白昊要调的是二十亿美刀等值外汇,而且这是九厂的外汇。
这么巨大的一笔外汇,一工部分到好处。
商部一毛没有。
四工部一分也没有。
这不行。
这不公道,那怕答应守口如瓶,今天也要讨一个说法。
凭什么加班我们加,钱没得分。
虽然说一工部也是拿夏国币换外汇,可商部也一样能换。
四工部的雷馁、焦辉低头不语,反正有人出头了,他们先等等看,而且但凡是听说过邬青道的人,都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。
比心机,你不配和邬青道说话。
想从邬青道手中弄钱出来,邬青道是属糖稀公鸡的,不仅一毛不拔,说不定还能从你手中粘走一点。
而吵架。
还是别开口了,邬青道当年可是被外事部相中的人,那口才与思维超人一般的存在。还是邬青道认为自己在财部更有趣,所以才没被调走。
白昊呢,继续偷听。
仅仅十分钟之后,黑絮就哑巴了。
邬青道开始给她上课:“黑同志,你虽然年轻,但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。你应该感激,感激让你搭上九厂这条船的机会,是九厂为商部大量创汇,而不是商部帮九厂。你自己说,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而现在,刚刚有一点点成绩,就骄傲了,就要分粮食、分衣服了。这合适吗?现在还是艰苦奋斗的时期,面临的困难多到数不清,需要解决的问题怕是日日夜夜不断的工作,也会无奈自责,到底是时间不够用,还是个人能力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