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白昊就没当回事。
赵放这才说道:“根据李强那个所谓的新对象交待,李强替九分厂采购的好几次,比如上次的仪价粮,李强过了一手,每袋面粉差价六毛钱左右。而倒粮食的那人,正是李强新对象的亲戚,也因为这事他们认识了。”
白昊听完也没当回事:“那姑娘交待的。”
赵放没接话继续讲:“李强和那姑娘认识之后,有点变本加历,一袋面粉差价变多,最贵的时候一袋面粉超过十二块钱。”
白昊没什么根据。
赵放解释:“咱们厂后来指标下来了,富强粉按指标买才八块六一袋,五十斤的。”
白昊问了一句:“多少?”
赵放回答:“就那姑娘交待的,经她手的有几百块差价,但李强还买过糖与花生,听说也有差价。再说一个让你意外的,叔结婚的时候,你不是让小树林帮着收票,各种副食票。”
“对。”白昊记得有这事。
“李强光是这些票,就挣了二百的差价,然后给那姑娘买了件大衣花了一百多块。然后和原先的对象吹了,跟这姑娘好上了。”
白昊正在打领带的手僵住了。
替厂里买东西吃一点回扣,这事白昊还能理解。
但自己养父结婚大伙帮着去采购东西,就这还能扣一份,白昊内心有点不敢相信。
赵放又扔出一个猛料:“咱丢了一台电视机,我不知道,还没有人去查咱的仓库,是警察搜查那伙的人时候发现了一台新电视,他们正准备出手。这种电视机整个秦州都是从咱们这里出去的,发到各配套厂的没丢,那只能是咱们的丢了一台。”
听到电视的时候,白昊很明显僵了一下。
这时领带打完了,白昊拿上大衣一只手按在赵放肩膀上:“我有个重要的茶局,先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说完,白昊的手在赵放肩膀上用力一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