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两句说清楚眼下这场盛景的起源,老伯话音一转,开始半吹嘘半叙述的回忆起来。
“第一次收割的时候,我就在,当时桑田镇还只有两个承包制的粮行,远远没发展到眼下这规模,而我们这些散人,甚至都可以抵押一下东西,获得几亩地的承包权,大赚一笔”
“先说一下,可不是我吹牛逼啊,第一次我老汉和两个儿子共承包了二十亩,算上手续费和押金,还有给领地的之外,足足赚了...七亩!’
拍了拍坐在自己身旁两个有些腼腆的年轻人,老伯非常满意的抽了一大口。
但接下来,看着外面已经飞速掠过的滚滚农田,他又可惜道:
“还是资金不够啊,第一次收割结束后,我就觉得这承包种植地的活计能干,但手里没资金,也开不起来这么大的摊子”
“等到我们第二年,也就是废土五年过来的时候,桑田镇已经完全改头换面,面积大了五倍不止,并且最恐怖的是,之前只有两个粮行,到那一年时,竟足足开到了恐怖的21家!”
“我们这些散人,再也无法承包地皮,只能挂靠在这些粮行下,给他们干活,给他们这些中间商在缴纳一笔高额的税赋”
“第五年,我们三人承包了25亩,但最后收获反而只有五亩..”
从35%利润,爆降了接近一半,迫近到了20%。
老伯的经历,似乎是车上大部分人的写照,在他的话音刚落下,便有人七嘴八舌的接到。“我说伯啊,你这都算好的,第三年时我们夫妻两包了十亩地,到最后才只有一亩半嘞~
“对头,第三年少的更多,你那前两年都没多少人知道天元领地招人,算是享福了”“我们六个人包了五十亩,你猜咋了,干了半个月,到头来还贴了一亩地的钱进去”“去去去,你那是自己消费了,自己爽了,怪谁啊!
收入这个东西,无论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