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视别人的自觉。

就像自诩正义的天使，她们从不觉得读取别人暗信息，窥视别人隐私不道德。

强者就是有权决定自己一切，弱者是什么感受，真的没人在意。

凉冰想每次见面都被自己姐姐读取暗信息？卡尔愿意自己搞研究，成天担心凯莎突然跑来捣乱？

公平正义本就是个笑话，这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公平正义。

所以，对于监视罗非鱼，凉冰说出来没一点心理负担。

她相信，自己现实的小老弟能够明白什么叫现实，不会计较。

只要，自己不触及某些底线。

见罗非鱼眼皮都没动一下，女王也不在意，自顾自说着：“前期监视好好的，后期出了点意外。

空间芥子出现扭曲，再想监视，需要更加庞大的运算力。

至于扭曲的空间...，”微微探出头，身子前倾。

隔着不算大的餐桌，女王呼出的热气都能打在罗非鱼脖颈。

身高原因，加上身体前倾降低凉冰高度，打在脸上不现实。

“空间都能扭曲，你的扭曲果实能力真是恐怖至极。”

抬手打断凉冰，在他说话之前，罗某人就猜到她想说什么了。

“恐怖的不是果实能力，而是我这个人。

扭曲果实以前的使用者最多能扭曲一定量的无机物，能扭曲力场的都很少。

我还是那句话，恶魔果实强不强，取决于自己开发。

如果换成飘扬果实，我同样可以开发到触及空间领域的高度。

所以...”指尖敲击着桌面，罗非鱼同样探出头，用着坚定的语气说道：“想要退货，或者换颗果实，别做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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