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让我姐帮他拉仇恨，好让他享受片刻的安宁，不是么？”

“你不也说了么，随手拍死他不过是不到一秒钟的事情。”

“反正没解决鼠疫他死，解决鼠疫我再拍死，不是一样么？”

“既然反正都要死，为何不进行利益最大化之后再死？”

“更何况……”

“他还没给钱呢！”

时无命将比他低的人当成棋子，那他又何尝不是更强的人的旗子？

顾倾城惊讶的微微长大着嘴巴：

“原来如此，你好坏呀……”

“不过我好喜欢！”

听着身后顾倾城的话，季和忽然猛地一回头，上下打量着那一身网袜装扮，好似小丑女造型一样的顾倾城：

“等等，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