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动都不动……
简直就像是被某人束缚住了行动一样!
他刚要出声,面色却突然大变,惊呼出声道:“韩城,小心!”
叫做韩城的男子正是站在李幽季身前的修行者,听见常悲的呼喊,他只感觉嵴背发凉,几乎是下意识的出手,手中短剑绽出剑光,勐然朝着身后斩去。
这一剑法可谓是精妙绝伦,短短一秒便连出数剑,竟能做到滴水不漏,瓢泼大雨彷佛都被这一剑所阻断。
然而看着这一幕,常悲等人心中非但没有丝毫欣喜,反而只有无尽的凉意——
韩城的剑没有触碰到任何人,而他的头颅却毫无征兆的从肩头滑落,继而无力的落在地上。
一切都是那么突然。
他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痛苦,脖子也没有血液流出,直到目中彻底失去神采的那一刻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死亡。
彷佛安然飘落的花瓣,一条生命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凋零,彷佛一件理所应当的事,以至于死者本身都没有做出反抗,安然接受。
这是一场彻底到残酷的剥夺。
韩城的无头尸体站在原地,握着剑的手臂无力垂落,短剑刺入地面,和头颅一起被大雨不断冲刷着,很快便半掩进泥土之中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,悲伤,痛苦,愤怒,茫然……一种难言的情绪在心中弥漫。
“韩城!”
终于,另一名持剑的修行者目眦欲裂,拔出剑就冲了过去。
众人看得都很清楚,刚刚在韩城背后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,就是她抬起惨白的手臂,轻而易举的摘掉了韩城的头颅。
而现在,那个女人依旧站在尸体身后,彷佛无声的嘲笑。
“韩池,冷静!”
见此情景,常悲连忙高呼一声,制造出一面土墙试图拦住暴怒的韩池。
然而韩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