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折磨,对此命运之神和黑海娜很有发言权。
正因为如此,闻子雅只怕做梦都想清除无际草种重获自由,但却偏偏对此不闻不问,要说这里面没什么问题,打死白墨也不相信。
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,白墨有所猜测,随即放空思绪,躺在地上沉沉睡去,呼吸匀称。
没多久,营地里的嘈杂声突然消失了。
这个过程相当突兀,就像是所有出声者被突然扼住了喉咙,无法发出一点声音,整个营地一片死寂,在晃动的烛火中忽明忽暗,显得有些诡异。
“刺啦——”
一阵轻微的声响。
分明没有风,白墨用来遮挡视线的包装袋却突然滚动到一边,几株看上去才刚刚冒头的小草现出娇小的身形,一动不动,似乎在凝视着地上那道陷入沉睡的身影。
与此同时,帐篷之外的所有黑袍人都突然僵立在原地,黑色面具下的眼睛失去了灵动,变得呆滞且麻木——彷佛没有生机。
他们犹如一具具凋塑,围绕在白墨所在的帐篷外,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似乎就连呼吸都已经停滞,如尸体般沉默不言,显得无比诡异。
众人的黑袍之下,一根根纤细的绿色枝条顺着裤腿攀爬至腰间,悄然刺入他们的嵴背之中,如同操纵木偶的丝线,不知道连接着何处。
帐篷中,一根枝条悄然从地上冒出,左右微微摆动,似乎观察了白墨许久,但终究没有动作,再次没入了地面之中。
白墨突然翻了个身,没有睁眼,似乎对此一无所知。
……
地下通道中看不到阳光,自然也不存在白天黑夜的概念,白墨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的,心中默默估计了一下,现在大概是第二天早上。
他没有理会众人的吵闹,也没有理会孙岩那暧昧的目光,很快便找到了闻子雅。
帐篷外的粗大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