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寇仲负在身后的手已捏得青筋暴起。
“该杀!”徐子陵闭目深吸了口气,“此趟东征我要亲自动手,大不了去天山闭关几年!”
寇仲回头说道:“先生昨天也说过,这次他要出手,我本想让你去劝劝,但这事一出,我都不知道该从何劝起......”
徐子陵摇了摇头,“我俩的修行大多都是师父教的,该如何行事师父肯定心中有数,到时候我们多留意下便是。”
寇仲闻言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此次东征我去不了了。”
“为何?”徐子陵大为诧异。
多年兄弟,他如何看不出来寇仲心中的愤怒,怎么能忍得住不过去一趟?
“唉......”寇仲叹了口气,落坐后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,说道:“方才在两仪殿中,我差点失手杀了杜相,若不是虚行之相救,此刻我恐怕已是焦头烂额了,杜相虽说无事,但短时间内我不宜乱动。”
这话一出,徐子陵顿时就目瞪口呆。
乖乖,这要真将杜如晦干死了,朝堂不得乱得一团糟?
咽了下口水后,徐子陵责问道:“你怎会如此冲动?”
“我当时脑中全是我华夏血脉如同猪狗般被人配种的画面,杜相刚好出言询问,我...”说到这,寇仲摇了摇头,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直灌。
“唉......”徐子陵跟着叹了口气。
也就是寇仲持国多年,这要是换了寻常太子,不说被废,肯定要离开权利中心一段时间。
亭中一下便静了下来。
少倾,寇仲开口说道:“稍候你陪我去趟杜相和申国府上,杜相那边我得上门赔罪,另外也得向虚尚书表示谢意。”
徐子陵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这是要借他黄麟弟子的身份,给一些有想法的人做做样子。
他也明白,这并不是寇仲舍不得少君之位,而是眼下大乾正是奋进之时,不宜动荡。
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