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的是绝望。
周围围着她的是一群黑色模糊的身影。
弱小的他面对姐姐伸出手的求助,却无能为力,只能坐在原地声嘶力竭的哭喊。
自那之后的第二天,两人开始不那么具有少年人该有的笑容,变得一丝不苟。
按姐姐的话来说,就是“弟弟们没那么可爱了。”
两人每天拼命的练习剑招,甚至练习到忘我。
他们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很多。
在我妻玉子不知道的情况下,两人也曾独自去狭雾山询问过那些隐队员们。
去询问,鬼杀队队员们出任务,能够生还的人数。
善存和慈一郎得到了这样一个令他们惊恐的答复:
“嗯…如果普通队员六人一组的话,每次能有两三个人左右回来吧。”
“嘛,一般也不会只派一组普通队员去就是了。”
“每次都会有两到三位柱陪同啦……”
“啊,你们是鸣柱的弟弟吗?能不能替我向鸣柱大人道个谢。”
“鸣柱大人真的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啊…”
几乎一半多的死亡率,深深的让二人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每次只是听姐姐轻描淡写的述说任务的寻常,杀鬼之前甚至还有时间替鬼祈祷,让二人以为鬼杀队的任务十分简单。
但现在,两人才明白,姐姐大人到底在做些什么。
他们的姐姐,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外出任务。
在夜晚杀鬼,稍有不慎就会葬身鬼腹,轻微大意就足矣让两人的姐姐从此远离二人。
两人至今仅有的温柔,似乎很容易就被夺走。
他们第一次害怕了。
害怕自己的亲人被夺走。
虽然在那后的不久,鬼杀队传来的“鸣柱只身斩杀下弦之伍”的消息,这也没让二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