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事人都在此。”
“那么就敞开了说。”
“今日自罪关中获得的线索证据,到底去哪里了?”
“这一次办案,是罪关和朱雀坊一起督办,我才去总部办事一会,回来后证据就丢了?”
“说一说吧?”
罪关的赵捕快很有眼力见,不知道从何处,搬来了一张太师椅,让其大马金刀的端坐下来。
看见这一幕,郑总捕头强自压制住怒气,神色阴沉下来,语气冷声道:“方立友。”
“这里不是罪关,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。”
“案件有上面指派下来,是由我们朱雀坊捕快房督办,你们罪关只是协助,没有什么联合督办。”
方立友那狭小的目光,犹如毒蛇一般阴冷,专注的盯着郑总捕头,突然噗嗤的笑了起来。
那笑声,较为特殊,仿佛充斥着一股力量,让人自心底发寒。
“现在的事情,不是谁办案?”
“而是线索,是证据,到底哪里去了?”
“东西是你们朱雀坊带走的,我们罪关有知情权。”
“不是吧,不是吧,不要告诉我?”
“证据丢了?”
郑总捕头银牙咬动,发出了声音,此刻恨不得一刀看了面前这方立友,然后生吃了这位方立友。
目光看向一旁,神态无辜,不知所以的窦长生。
恨意自眸子中透漏出,宽大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,已经握住了刀柄之上。
对方立友郑总捕头还能克制,可对面前这装无辜,当小白兔的窦长生,郑总捕头实在是无法忍耐了。
这是什么人?
天下间没有比此更加无耻的人了。
因为思念惨死的儿子,郑总捕头中午回家后,下午就未曾来捕快房,不曾想等到傍晚,方立友带着周立上门,硬生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