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安于南方一隅,宁愿送子民北上,这种人也配封侯拜将,陛下有时候眼神不好,难免会信错人。”
“殿帅,你……”
朱穹皱了皱眉,抱拳俯首:“请殿帅谨言慎行,这些话若是传到白帝城去,恐怕对殿帅有所不利。”
“如何?”
陈曦一扬眉,笑道:“你朱穹还敢去告密不成?你若是敢告密,我陈曦就敢不认自己说过这句话,之后还会以你构陷玉门关殿帅为由摘下你的脑袋,你信不信?”
登时,朱穹吓得一身冷汗,急忙俯首:“在下不敢,在下不敢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
陈曦轻轻一摆手,忍着心头怒意,道:“我不为难你,但此行你最好善待一些你们口中的羊头,至少他们曾经是大商的子民,不是他们辜负了大商,是我们大商辜负了他们。”
朱穹皱眉抱拳:“是,属下遵命!”
目送一行人走远之后,陈曦秀眉紧锁。
“殿帅?”
身侧的万骑长恭敬道:“这件事……我们身为大商王朝的边关将士,管不了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陈曦一声叹息,看着一群百姓的背影,道:“我只是觉得有些无奈,当年雪域天池林白衣重创北方四族,我们原本可以乘胜追击,为何会再次沦落到了这个地步?竟然要靠出卖自己的百姓来换取一时的苟安,这样怎能让天下豪杰、士子心向我大商?”
万骑长皱了皱眉,也没说话。
……
雪域天池。
天然居一旁的竹林内,苏清酒、杦栀面对面的坐在石凳上,杦栀闭上眼睛,而苏清酒则祭出一身的剑意笼罩杦栀,任其观摩自身剑意,同时也以自身剑意温养杦栀的那一刻已经皲裂破碎的剑心,这段过程会相当长。
林昭蹲在一旁不远处,为她们两个熬粥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