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途中的蔬菜是昂贵的,就如同海鲜一样。
“布柴道,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坏人,毕竟,很少有人在距离萨克这么近的位置搭车,大部分都是一些心怀叵测的家伙……唔,说起了,你的名字真奇怪。”
距离法波尔首都萨克越近,老纽特就越健谈。
随着警惕放下,老纽特对歌德越发热情起来。
布柴道?
这是歌德的化名,寓意自然是‘不柴刀’。
“名字吗,都带着一个人美好的意愿……”
“遗愿?”
“不,是意愿!”
歌德纠正着老纽特的口音。
“意愿?遗愿?你北地的口音太重了,我分不清楚,不过,应该没什么关系的,哈哈哈哈!”
老纽特大声笑了起来。
啧,什么没关系。
事关小命啊!
歌德撇着嘴角,缩在袖子里的手,再次掐指一算。
与之前的结果类似,还是有些危险。
看起来,布柴道有些不行啊!
下次就叫‘肯丁布柴道’!
歌德心底想着。
这个时候,大纽特骑马赶了回来,略带难看的脸色,让老纽特的手握住了腰间的长剑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父亲,你来看看吧!”
大纽特回答道。
老纽特向小纽特示意了一下后,将两辆马车靠边停下后,就握紧长剑和自己的长子向前走去,大约五百米外,两辆马车停在路中间,货物散落一地,不少还覆盖在尸体上。
当老纽特看到尸体时,脸色大变。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向稳重的长子会是那副模样了。
一共七具尸体。
每一具尸体呈现干尸状。
“是,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