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便是勤能补拙,努力不敢懈怠!”
白行尘却像是来了兴致,戏谑笑道:
“纪九郎,要不你再好好考虑一下?
本王平日闲着无事,就登上点将台,与人搏杀打发时间。
如今积攒八十余杆战旗,其中有化外蛮夷、四神天选、灭圣盟余孽。
你若是能够胜过本王,夺走气数。
立地就能踏破五境,甚至取悦血神,直接升魔,成为当世有数的绝顶高手!”
这位燕王殿下循循善诱,好像很期待一样。
纪渊面色不变,颇为遵从内心的想法,诚恳说道:
“行刺皇族,等同谋逆,是诛九族的大罪!
纪某身为北镇抚司的五品千户,怎么可能触犯景朝律例!
燕王殿下切莫拿这个开玩笑!”
看到纪渊并未上钩,白行尘颇感遗憾。
轻哼一声,澹澹道:
“你这奸猾的小子,生怕让本王抓住借口,给点教训是吧?
本王堂堂五境的宗师,岂会欺负你一个换血三重天的年轻后生?
要是传出去,不仅被皇兄耻笑,更把自己的颜面丢尽。”
纪渊嘴角扯了一扯,直觉告诉他,
假如刚才表现出一星半点的犹豫意动,绝对要吃足苦头!
这位燕王殿下,相较于平易近人的东宫太子,性情上还是有所不同。
他的眉宇之间,以及骨子里头。
都藏着令人心季的锐烈锋芒。
只是平时隐而不发,从来不曾表露过。
若非皇天道图映照显化,使得纪渊冥冥当中感应到了几分,绝无可能察觉得到。
如果用对待白行尘的态度,说不定何时就要栽个跟头。
“燕王明明有强烈的争胜之心,可是他与白含章的兄弟之情,也不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