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命!”
见到这个过分生猛的辽东泥腿子,似乎无计可施,二先生心中升起得意之情。
他身形连连晃动,不住地借力腾挪,好像与那道雪亮刀光展开追逐。
练气士对付杀伐凌厉的气血武者,最紧要就是拉开距离,好能施展道术。
其次再去考虑善用天时,结合地利,布置法坛。
“国公爷当年对宗平南,是否也这样说过?”
纪渊哂笑一声,故意旧事重提。
俗话说,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凉国公平生大大小小打过几百场仗,便是百蛮皇朝声名赫赫的末代亲王耶律烈,也被他于阵前击溃。
威望隆重,风头无两。
被宗平南杀义子、落脸面、逼得退步,乃是杨洪毕生少有的一桩难堪事。
放在府中,那都属于禁忌。
谁敢随便议论,轻则打残,重则沉塘。
“好个狂妄的辽东贱种!竟敢自比宗平南?你有活到崭露头角那天的好命么?”
二先生一边调动体内煞气、灵机,应付纪渊狂风骤雨似的猛烈攻杀;
一边抬手掐出法诀,果断放出最后那头利鬼,扑杀血食。
这一场暗算计策,除他以外,还有十名家奴作为护卫。
皆是内外炼成,服气通脉的虎狼悍卒。
专门从军中抽调,豢养府中看守家宅。
杨榷曾私底下交代过,必要时刻可以将其奉为人牲血食。
既然榷少爷都这么说,那二先生也就不客气了。
只见那头放出的利鬼,恍如被活活剥掉那层人皮,其下筋肉皮膜清晰可见。
它桀桀怪笑一声,化为一道血影。
张开布满细密尖牙的海碗大口,猛然一吸。
早就动过手脚,附在那些家奴身上的阴煞气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