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?传出去可不好听啊。”
他用刀鞘抵开木门,果然是浑如铁塔一般的魏扬独坐在院里。
沉默得如同一尊雕像,透出几分凝重气息。
魏扬先是叹了口气,这才抬头望过来,眼中尽是一片复杂神色:
“九郎,你那天突然发问,服气一境如何杀通脉二境,我以为说得是杨休!”
纪渊面色不变,语气轻松道:
“难道不是?除了他,我还能对谁动杀心?”
他心中大约有五六分把握,觉得魏扬忽然登门并非是前来捉拿自己。
哪怕真个如此,那也关系不大,左右不过是搏命。
这种情况,纪渊上辈子遇到过几次。
那时候,他混迹于禽兽之间,匪徒之中。
大碗分肉、大口喝酒久了,
很容易产生错误的认知,以为那是江湖义气、兄弟情深。
直到见过一两次教训,自会清醒,牢记在心。
“林碌死了!”
魏扬面色微沉,压低声音道:
“他的尸身被人在怀仁坊的钱氏义庄发现,那里已经给烧成一片白地!
二十多具焦尸混在一起,若非林碌这厮穿着飞鱼袍,依稀可以辨认,压根就查不出身份!
今早天还没亮消息就传到了北镇抚司,然后递交黑龙台……一个百户死了,非同小可!”
纪渊面色平静,露出讶异的神色:
“林百户死了?嗯,死得好啊!
这狗贼与我有仇,他如今被一把火烧死,我自然是拍手称快。
魏教头,你莫非是专程前来告知这个好消息?邀我共饮庆祝?”
魏扬面皮抽动了一下,无奈说道:
“九郎你不用隐瞒,也不用承认,此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好。
林碌当然该杀、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