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小丹会下来,纪渊约莫吞服掉了五十份大药,直接把一众世家子弟、将种勋贵看呆了。
就算是普通的酒肉,常人吃下去也该撑得走不动道。
可这纪九郎体内像是有个无底洞,任凭滚滚气血再如何轰鸣,筋骨皮膜再如何弹抖。
始终保持着常态。
连肚皮都不见胀动。
约莫半个时辰过去,等到纪渊饮完最后一盅熊胆大力酒,取了托盘里的手巾抹了抹嘴巴。
这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一口长气,好似酒楼里吃饱喝足的客人,突出一个安逸舒服。
各种大补药力在他体内肆虐,左冲右撞。
怒浪惊涛也似!
反复撕扯着四肢百骸、内里脏腑!
可纪渊始终面如平湖,两手搭在座椅上。
双脚分开,与肩同宽,重心微微下沉。
这个动作平平无奇,好像只是把马步融入坐姿。
却莫名有种堂皇大气!
“各位自便”
纪渊说了一句,仿佛他才是此地主人。
尔后,不顾众人反应如何,开始吐纳导引。
只见脊椎如大龙,带动腰跨,贯通全身。
那些大补药力粘稠似油,一点点被消磨渗透,融入到血肉。
刚才吞服五十份大药,是考验六腑化气,如今该轮到五脏藏神了。
咚!咚咚!
心跳壮如擂鼓声,震得耳膜发紧。
纪渊呼吸之间,鼻端之上,一条条气流好像小蛇扭动。
与此同时,那门进阶的虎啸金钟罩不断催发,好似突破一层又一层。
看到这一幕,云思秋愣了一下,嘴唇抿紧。
没再多说什么,轻叹道:
“纪兄之大材,我不如也。”
到底是礼部尚书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