)、悍卒(白)、血煞(白)、横刀(白)】
“又是一个五白命数……大约与程百户相当,不过气血似乎要弱一些。”
纪渊眸光闪动,淡淡道:
“俗话说,大路朝天各走一边,国公府家的少爷跑来外城堵我的道,这是个什么说法?”
不等王武回答,杨休踏前一步。
他声音不像个少年人,嘶哑得很:
“纪九郎,上次射箭输给你了,我本有些不服气。
后来回去试了挽动铁胎弓,虽然能发箭于五百步外,但准头差了太多。
初试射艺技不如人,我认了。
擂台战之前,咱们再寻个时日耍耍看怎么样?”
纪渊面色平静,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:
“好啊,要签生死状么?
签的话,我倒是愿意陪休少爷练练手。”
杨休闻言,眼中立刻冒出两团凶光。
他冥冥之中感应到纪渊隐而不发的浓郁杀机,咧嘴笑道:
“咱俩有什么大仇吗?”
纪渊反问道:
“跟你耍过的那些人,多少残了?多少死了?
休少爷,今天特地教你一个道理。
天道之下,人命贱如草。
任谁都只有一条,凉国公府的人也是如此。
你想耍可以,但最好仔细掂量一下,自个儿会不会输,又输不得输得起?!”
如同杨休这类人,纪渊在上辈子见过一两个。
充满攻击性,容易受到情绪驱使,没有确切的善恶观念,无法理解通常意义上的感情。
简而言之就是有大病。
他们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边哈哈大笑,一边用开水烫蚂蚁窝一样。
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于杨休而言,弄死、弄残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