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把总旗伤了,百户打了,千户也得罪了。
债多不压身,再来一个也无妨。
“也不知道初试过关,讲武堂有没有奖赏?给点银子也成啊。”
等到考生各自散去,纪渊出了内院,小声嘀咕一句。
他那门下品武功《金钟罩》,急需道蕴之力进阶。
“纪兄很缺钱么?”
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是那个头戴银丝抹额的俊俏小白脸。
“银子当然是多多益善,没人嫌少。”
想到那张武会烫金名帖,纪渊扯了扯嘴角道:
“怎么?郑兄想当善财童子?”
郑玉罗那双上翘的狐狸眼忽闪忽闪,眨动道:
“巧了,我家里别的没有,就是银子多。”
哟呵。
好大的口气!
这是有几个矿啊?
纪渊觉得这人有些意思,故意问道:
“敢问郑兄家里做什么的?天京城里盐铁漕运布匹丝绸……入得是哪一行?”
郑玉罗昂首挺胸,似乎就等着别人这么问,充满自信道:
“都不是。我爹开钱庄的,通宝钱庄纪兄你听过没?那便是我家的生意。”
这下轮到纪渊绷不住了,嘴角抽动了一下。
好家伙,敢情你是家里印钞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