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景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也没什么好法子。
最暴利的生意要么是边关走私,盐铁漕运……这些都插不上手。
至于在天京城劫富济贫?除非活腻味了。
那些国公、武侯,各个都能移山倒海,拳镇山河。”
将武会之事抛在脑后,纪渊休息片刻,又与魏扬对练招式。
他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武道的迷人之处。
虽然外炼艰苦、内炼繁杂。
但那种点点滴滴,真实不虚的强大感。
确实叫人沉浸其中,难以自拔。
“难怪那位圣人不临朝二十年之久。踏足武道之后,谁不想一窥神通之上的天人境界。
长生不死,驻世千年,不朽不灭……比肩仙佛。
那可比九五之尊,人间帝王站得更高,也更值得追求。”
日头西斜,天色昏暗,纪渊走出讲武堂。
熙熙攘攘的街道,已经冷清下来。
他这身钢筋铁骨经过锤炼,越发显得坚固。
相较于刀枪不入,可能还有些距离。
但寻常拳脚打在身上,造成不了多少伤害。
“最终还是走成莽夫路线了。”
纪渊握了握拳头,遗憾地想道。
他本来憧憬的形象,要么是白衣如雪,孑然孤傲的剑侠;
要么是独来独往,人狠话不多的刀客。
如今练了《铁布衫》和《金钟罩》。
只能叠最厚的甲,挨最狠得打的,做个横练莽夫了。
回到南门胡同的家中,桌上放着尚有热气的吃食,巴掌大的獐子肉和几包药材。
这阵子,二叔纪成宗来过好几趟。
得知纪渊入了讲武堂,要考武举以后,他就忧心忡忡。
自个儿攒下来的那点银两,几乎全给千金堂了。